-南柯子-

爷解放了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叶】喂,这是你家的霸总鱼么?

短篇,喻叶,一发完


  喻文州追妻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是几年之后第一次尝试短篇,梗来自和@棠阮 的讨论!


  


  京城叶家的小公子和南城喻家的独苗结婚了。


  懂的人都说,商业联姻罢了,只是苦了两个孩子,就这么被捏到了一块。


  有些亲近的人则说,两个孩子往后余生都得孤寂空荡了——毕竟谁也没听说过喻大公子喻文州和叶家叶修是同性恋这回事。


  怕是真的只是被强行按头的——自联姻以来,叶家在南方发展得颇迅猛,喻家在北地也是如此。


  作为局中人,叶修自然比那些无聊到空口嚼舌根的人知道得多。最知道自己的处境。


  比如“新婚”第一天,也就是刚从婚礼现场回来,喻文州就变了副脸,在外人跟前的温和笑容全然不见,冷淡得就像一块冰。


  “以后约法三章,在外人面前我有分寸,私下里咱们各找各的,谁也别妨碍谁。”


  谁也别妨碍谁。


  他们是两个被家族捆绑到了一起的人,最后一道任务就是维系好这个纯纯粹粹由利益构造起来的婚姻。


  “真巧,反正我也不喜欢你。”叶修嘲讽地抱起双臂,两个青年互相看着,谁也不肯移开视线——谁先移开,谁就输了。


  


  在外人看来,喻文州真可以说是模范丈夫了——婚后不出入夜店(虽然他本来也不出入),不酗酒,经常笑着和媒体提起那另一位,在边边角角里发糖,经常磕昏一群鸡叫女孩。


  叶修摆正最后一个盘子,客厅里电视正在播放喻文州的直播采访,他听着其中话语,冷笑连连。


  什么模范丈夫。


  “模范丈夫”是指婚后一点都不关心家中情况,还是指夜不归宿在外面参加酒会,亦或是指新婚第一天就约法三章——虽然他也没期待过这人能干出什么“模范”的事。


  他们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喻文州作为喻家在北方唯一的代表,常去赴各式的宴会酒席,且从不通知叶修。


  叶修本是本着自己先下班整理家务做饭菜的,却因常被放鸽子而渐渐消磨了耐心。


  


  “喂您好,啊,是杜总,好的,嗯,明白了,祝您愉快。”喻文州挂了电话,进了房间挑选衣服领带,再出来时衣冠楚楚。


  他开始给秘书打电话,随后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见远处的一片霓虹灯海。


  城市繁华喧嚣,这栋小别墅却沉闷无言。人是群居动物,聚群而居,而这栋房子之中的帮佣向来是准点来准点走,另一位主人和他互相只当对方是空气——这样的生活,至少他无法忍受。


  喻文州犹豫了一下,看向叶修房间的方向,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自嘲地笑一下,打开房门。


  房门重新关上,发出一声轻响。


  叶修听见声音,也不动弹,勾了勾唇,弧度冷冽——是么,又去参加宴会了啊。


  


  窗外风雨交加,室内温暖如斯。


  喻文州举起高脚杯与来人致意,酒红色的液体在灯盏下折射出靡丽的光泽。


  本就只是商业联姻罢了,自己也没必要尽什么对家庭的义务——


  推杯换盏间有不少人讨好他,试图和他套近乎。喻文州低下头,掩起眼中一抹浓郁到无法隐藏的厌恶。


  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


  他抬脚往这座酒店的电梯方向走去,时间已经太晚了,他又不愿意回去那栋一片死寂的别墅,只好在这个开酒宴的酒店前台开了一间房间。,好歹凑合一下。


  厚实的地毯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喻文州不愿意麻烦他的秘书半夜再过来,只为扶他到房间,一个人寻了电梯往下,扶着墙好歹走到了房间门前。


  他掏出门卡,费力地想要对准识别屏幕,手晃晃悠悠的,显然是喝多了,醉了。


  “滴”的一声,门锁脱开的声音清脆,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却迟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慢慢按上门把手,向下。


  房里的廊灯和大灯都打开了,床上有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如果喻文州清醒,他就能认出来,这个女的是之前出现在酒会上的有名交际花,身材火爆面容姣好,但是名声不清不楚。


  但他哪怕醉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那个女人转了个身朝向门口方向,却惊讶地看见门口处人已经不见了,房门半开,门外有说话声隐隐传来。


  喻文州是厌恶这种行为的,他讨厌没有感情的交流和单方面的讨好,这一点圈里人差不多都知道,那么这又是个什么意思呢,仗着长相漂亮想成为一个例外么?还是说,想要越过叶修——


  他酒量并不是很好,现在已经被吓得过了最迷糊的时候,大晚上的反而清醒得很,想上他的床——不可能。


  在看见那个女人后的下一秒他就果断背过身去,拉开还没合上的门就出去了,一个电话打给今晚的酒会负责人兼酒店大股东杜明杜总:“这是什么情况?”


  说是问情况,稍微有点眼色的都知道他是在讨一个处理结果。


  等到酒店经理和杜总都赔完罪,已然接近凌晨,他的秘书最终还是不免从被窝里被一个电话叫起来赶过来负责一应善后事宜。


  喻文州点了一根烟,烟气并不过肺,只是在口中浅浅过上一轮再吐出。他并不常打开烟盒子,但是吸烟提神。


  他怔然望着夜空,背后的酒店还处于一片嘈杂之中,他出来靠在车上,躲个清闲:那个女人也是毫无自觉,叶修就比她好不少——他怎么会想到叶修?


  有些事情经不起细想,一想,一些鸡零狗碎的细线头就全冒出来了,让人应接不暇,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新婚燕尔那段时间,那栋小别墅完全不像现在这个样子。


  叶修爱好似乎很多,人常说爱好多的人往往无法专精,可叶修似乎每一样都做到了精益求精。


  他是叶家的小公子,天生活得就比他的哥哥松快,时间也多,别墅外的那座花园,完全是他一个人打理的,比专门请来的花匠都做得好几分。


  喻文州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初看见叶修顶着太阳的身影的想法——似乎就是一笑而过?


  仔细想想,两个人都不是喜欢帮佣长期站在那里的人,喻文州咨询了叶修的意思后就把帮佣的合同改成了按时来按时走。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似乎叶修常会悄悄地收拾屋子?叶修自己不像是个有洁癖的,但对于这些事他完成得一丝不苟。


  是了,当初他们说好,各自玩各自的,各不相干,但喻文州从未听说叶修被爆出过什么花边新闻,当时只当自己也没有找什么人,也就不以为然。


  喻文州想到这里,心脏有些闷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习惯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才会对叶修做的一切视若无睹。


  他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喻文州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叶修,但从小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再像以往那样处理叶修的一应事宜。


  


  叶修对于喻文州的心理活动丝毫不知,他临完最后一幅字帖,熄了台灯,吩咐最后一波帮佣们可以回去睡觉了。


  “辛苦了,喻总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你们也可以下班了。”他向她们点头,脸上带点笑意。


  那些帮佣们是见证着这二位之间冷冰冰的关系的,但看着叶修的笑脸,嘴唇蠕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叶修不是傻的,但他不准备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自己居然久违地睡过头了。叶修理了一下头发,打开卧室房门。


  


  喻文州是凌晨四点才回到别墅的。


  距离天亮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他在客厅呆站了一会,随即开始默默打理这个屋子。


  仔细回想,会发现有几个菜是叶修常当早饭吃的,应该不会讨厌。


  帮佣们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站成一团,不知道喻大总裁这是在半夜发什么疯。


  喻文州让她们别去叫醒叶修,让他多睡一会,自然醒就好。


  他坐在正对叶修卧室门的沙发上,确保叶修一开门就能看见自己。


  来了。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清晰得很,喻文州站起身,努力调节自己最温和的声音。


  “早上好,叶修。”


  


  “你怎么回来了。”冰冷的声调。








来猜猜修修到底有没有爱过鱼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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